Cathy Frank

一位伟人曾说过：无知处在知的两端。倘若说自信处在两端，怀疑居中，可能更为恰当。事实上，可以认为人类的智力发展分为三个连续的不同阶段。

一个人之所以对某件事坚信不疑，是因为他未深入研究就接受了它。当出现不同意见时，他就会产生怀疑。最后，他常常能克服所有疑虑，从而再次接受。这次，他不是随意盲目地认识真理，而是切实细致地考察真理，并紧随着真理之光前进。

当出版自由察觉人们处在智力发展的第一个阶段时，它还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放任人们不经思考就全盘接受的习惯，只能渐渐地改变人们轻信的对象。所以，在人类智力的整个发展过程中，人类的理性仅能通过一点一点地认识向前发展，但被认识的那一点也在不断地发生改变。这恰好是爆发革命的时期。因此，最早接受出版自由的那一代人，就得吃点苦头了！

过不了多久，一批新的思想又会接踵而来。人们积累了经验，在怀疑与普遍不信任中不断摸索。

可以说，大部分人都一直停留在下列两个阶段中的某个阶段：相信却不知其所以然，或者无法确定应该相信什么。

至于来自真知且摆脱了怀疑干扰的自信，以及对这种自信的主宰，是只有极少数人能够达到的。